,衣服都变得皱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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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吻得忘记了一切,下一秒,身体腾了空,她被轻而易举地抱起,安全感也如失了重般顷刻消散。她于是只能更紧地抱住他,无处安放的手贴着他的后颈。掌心是潮湿的,他的后颈干燥,指背被锐利的短发戳着,她不由自主地去抚摸。
她的指尖凉凉的,梁恪言被她摸得有些急躁,不想让她再碰这里:“帮我把眼镜摘了。”
柳絮宁嗯一声,听话地去摸,却摸到眼镜框。
“柳絮宁,眼镜也不会摘了?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