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坐了下去。
他端起小碗,状似无意地夹了一筷子辣椒炒肉,实则是在边吃边打量着这一家人。
据何奶奶所说,这个关富平是他亲爸的弟弟,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。
当初他的爷爷丧妻后再娶了关富平的妈,还带着关富平一道嫁过来,自此关富平和他爸成为了继兄弟。
一家四口人的关系不好也不坏,相互依靠着过了半辈子。后来老两口前后脚去世,他爸出去闯荡打拼,最后在江州定居,娶妻生子。关富平则是庸庸碌碌地过日子,兄弟俩逐渐失去了联系,要不是何锦为了户口的事找上关富平,恐怕他都快忘记自己还有个继兄,以及自己这个早些年间被送人的侄子了。
关富平和他爸萧松的关系并不算多好,当了二十来年的兄弟也没说过几句话,过得像陌生人一样,那对于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侄子,他又能有什么感情——萧良节想不出来,但可以肯定的是,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关富平的所作所为总归是有所图的。
罗丽丽给他盛了一碗白豆腐汤,笑眯眯地问道:“良节啊,你什么时候开学啊?”
萧良节虽然已经成年了,但他还是高三的学生。因为何奶奶病危以及何锦退养都发生在他原本要高考的那一年。各种各样的事叠加在一起,这让他根本没有心思沉下心来安心准备高考,最后的结果也不出所料——他考砸了,三百多分的成绩上个专科都够呛。所以回到江州的这一年,他是要重读一年高三的。
“八月中旬吧。”萧良节说。
罗丽丽说:“这么早啊,关哲他们九月份才开学呢。”
关哲就是关富平和罗丽丽的独子,今年已经七岁了。按理来说今年本该上二年级了,可是他父母千里迢迢从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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