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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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?我是?人?，可是?，你为什么要我做你手中的工具，你为什么又要我完全属于你？你却不觉得自己荒谬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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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季泽很久没从辛染的眼睛里，看到对他明晃晃的忤逆，他将手从辛染的脸上移开，眸色阴沉，已然是?要发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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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发作前，辛染又嗤嗤地笑了起来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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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——”甜如?蜜的声音缠了上来，在张季泽发怒前，辛染将冰凉的手覆盖在了张季泽的手背，又将他的手压回到了那红肿的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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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痛，但是?辛染低眸笑得愈发灿烂，他用被打了的那边脸，蹭着张季泽干燥温暖的掌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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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挑起眉尖，压低了声音，如?海底的塞壬，“您知道自己为何如?此荒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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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薄唇轻吐，一字一字地呢喃，揭开了被迷雾罩着的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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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你爱上了你养的小雀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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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染直直地看向?张季泽那深不见底的眼睛，红艳艳的嘴唇，大笑起来，笑得眼泪都出?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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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，都是?你活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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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?着，他双手一伸，将张季泽往后狠狠推去，他明知道自己没法将人?推下楼梯，他明知道这点台阶摔不死人?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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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就是?这么做了，他明晃晃地表现给张季泽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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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恨他，恨到巴不得他现在就死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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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 交际花的自我修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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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 辛染下楼时，楼梯上的碎瓷已经清理得一干二净，甚至转角又?摆上了一模一样?的花瓶, 好似午夜时分什么闹事也没有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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