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几圈才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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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竹年爬过去捡起碘伏和棉签,再度走到祁爵旁边:“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,然后我们去趟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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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爵抬起胳膊挡开他:“不用,你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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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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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竹年蹲下来:“先处理伤口,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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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让你走,听见没?!”祁爵从蛋糕里抬起头,愤怒异常,唇边全是干涸的灰色冰激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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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朝顾竹年大声呵斥:“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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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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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极速下行至一楼,肖冶低着头,失魂落魄地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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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如槁木,对周遭一切事物的感知力下降到最低点,脑海中全是自己骂自己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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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大厅的旋转门走进来两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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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提着公文包,伸手做着请的姿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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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人身材挺拔,眉眼深邃,狭长的双眼透出一种上位者的审视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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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相对而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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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讷低头前行的肖冶没有注意到来人,一头撞进了第二人的怀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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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才从巨大的失落中回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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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开口道歉,提公文包的人先开口了:“你怎么走路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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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斥责,肖冶原本强撑着的精神之墙轰然溃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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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深吸口气,满含歉意地看一眼被他撞到的人,深深地鞠躬道歉:“对不起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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