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好好装个逼不行吗!”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耍帅气场瞬间垮掉,他捂着臀部发出一声惨叫,形象全无。
月咏却像丝毫不受影响,继续严肃与他交谈:“那还真是抱歉,还以为你已经快死了呢。但是这副德行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,站着都不容易。”
见他听话地乖乖坐下,你掏出绷带,一圈圈缠上满是血污的额头,手法轻柔又迅速,但那因一管烟斗结下孽缘的两人对话仍在继续——
“事到如今还有脸慢吞吞出场?”
“我是循着紫烟从地狱里爬上来的。”
“劳您长途跋涉了,来得实在太晚,我就舔了,托它的福捡了条命。”
“说什么呢?那么脏的烟斗,我没见过。”月咏看着掉在血泊里的烟斗轻哼一声,重新把视线投向凤仙,双手抽出两只短剑,眼神凌厉,“我的烟斗没这么贱——品牌货「美耻」,是这里买不到的高级货。弄丢了就买一个赔我,地上有卖。”
此时,你也为银时完成包扎。他恢复元气执刀起身,横刀架在肩上摆好起手势:“真是的,所以我才讨厌做皮肉生意的女人,讹人都是好听的……不管是输是赢,结果都是地狱啊。”
“不是你这好色穷鬼自找的?钱包里没几张钞票居然敢来逛吉原,结果欠下一屁股风流债,被女人们扣下当苦力,简直荒唐。”你甩了甩手,同样起身拔出刀,闪着寒光的刀身垂在身侧,冷冷吐嘈道,“而且我的酒钱你也没还清——在那之前,绝对不许死在这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银时轻声笑答,用力握紧手中的刀柄。
吉原全部反抗力量就此集结完毕,众人手持各式武器包围凤仙,准备开始一场死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