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 第16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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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被其他同学欺负，没有自杀，你是不是很失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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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老师吃饱了，又喝了点热汤，坐在地上，整个人都舒坦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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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他是被困的人，此刻却在欣赏其他人的困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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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这一次呢？等你妈被抓了，到时候你在学校还能生活下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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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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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老师看着这个学生，他突然有了新的破局方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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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比我想象的聪明，不如这样，过去的事情都找不到证据了，我也给你一个选择，你如果答应了，现在大家的困境就都解决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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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寻不相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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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老师说道：“只要你帮我杀一个人。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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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装好人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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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在帮你，我指使你杀人，我就是主使者，你是行动者，你妈绑架过我，我们都犯罪了，反而大家就都能相安无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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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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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寻诧异地低下头，去看这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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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时，对方眼神带着狂热，这是李寻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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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直以来都没有抓到对方性格中最重要的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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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她看着对方鼻青脸肿，在黑暗中依旧没有一点负面情绪，甚至隐隐约约的还有些兴奋，李寻模模糊糊地抓到了一点他的性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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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够如此自得，如此坦然，是因为他从始至终都在享受，尽管他的□□承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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