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 第20节

去关注之前的学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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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凝沉默了一会儿，那头依旧很有耐心：“有听到我说话吗？是不是信号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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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凝道：“我是你的高中英语老师，孙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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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子换到那头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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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凝说道：“我想问你一点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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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头的人很明显语气都变了：“是……是吗？老师有什么事情要问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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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会鞭打过后的人，还是变得温顺和体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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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凝道：“李豪的事情，你知道多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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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头的人明显变得尴尬了，属于那种有效来缓解尴尬的成年人处理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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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尴尬，并没有内疚之类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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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孙老师，当初的事情是我们几个对不起你。”对方的对不起说得也如此容易和轻飘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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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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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头又不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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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凝说道：“这么多年过去了，如果我当年对你们真的太严格了，那我也受到惩罚了，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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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也是成年人了，你觉得我当年错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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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说出来，对你也没有任何伤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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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头的人这才故作轻松地地说道：“当时李豪其实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，吓唬吓唬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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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中带着中年男人会有的那种大事化小的熟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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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面的事，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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