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戟瞠目结舌,只恨自己多长了两只耳朵,他怎么没早点找个由头避开呢?
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萧延康也终于变了脸色,皱起乌黑剑眉。
这都是些什么话,小小年纪竟能此般镇定自若地谈论起男人来!
赵灵素不敢看对面男人越来越黑的脸色,也不给他训斥自己的时间,一鼓作气道:“将军今日能把这符牌带来,已是帮了我大忙。灵素不便再叨扰将军,待我这几日找到容身之地就搬走,您真的不用再替我操心了。”
萧延康面色彻底沉了下去。
……自己怜她孤苦伶仃,竟是错了,倒惹她唯恐避之不及。
“看来,是我小瞧你了。寒山寺三年,竟能养出你这样的脾性……你既有这般能耐,我看,萧铳这桩亲事不结也罢!我言尽于此,赵姑娘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语罢,他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去,眼风也未扫过灵素一下。
萧戟也紧跟着转身,听这姑娘在身后道:“恭送将军。”
他心想:如此玲珑剔透、万中无一的好颜色,怎就是个榆木脑袋呢?不过,昨天又到底发生了什么?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昨日究竟发生何事?”
将军府,萧延康靠坐在降香红木太师椅上,低头撇了撇瓷白茶盏中漂浮的翠绿茶叶。
萧铳立在书房中央,面色怅然若失还带着困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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