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寒冷,到底是没人点炭火。江采轻声出去,寻那个专门伺候叶玉珠的小丫头来,叫她烧上炭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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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日后也别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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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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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丫头一直是伺候江采的,见到屋里多了个女人,第一时间是惊讶的,但是江采吩咐过她,不许往外说。她便不敢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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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采重新进来,屋内起了炭火之后,温度渐渐暖起来。叶玉珠似乎是感受到了,瑟缩的动作舒展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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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采心头的那种不安终于落下,他起身要走,却被拉住了手。叶玉珠不知道何时醒了,睁着一双眼,好像回到从前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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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:“你来看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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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采坐下来,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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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玉珠笑起来,“真好,你还记挂着我,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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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采沉默,他当然记挂着叶玉珠。甚至为她做了一座衣冠冢,每一年都会去祭拜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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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对活人,和死人的态度又是不一样的。这其中有什么区别,也难以说清。江采只好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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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玉珠松开手,“我睡了你的床,你会介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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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采摇头,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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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玉珠又笑,“谢谢你,阿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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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采与她对视,半晌,他起身要走,“我已经吩咐了小茶,她日后会照顾你的声音起居。你暂且在这里住几日,我会另外给你安排地方,你别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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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玉珠却是失神,他要赶她走?不,不能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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