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江采摇头,“没什么大事,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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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玉珠自然不信,她还想着阿九下堂,便能让她上位了。不过江采不愿意说,她便不追问。左右如今她得了势,拿捏阿九轻而易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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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江采下令将阿九的院子圈禁,不许她随意进出,院子里的其他人也一律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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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夫人看好了,若是她不见了,我拿什么是问。”他语气凶狠,直让人猜测夫人犯了什么事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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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阿九清白又无辜,看着门口那些守卫,心真是如同一片荒原。从前还只是枯败的花,如今已经是一片荒凉。她记起昨夜江采的指责,他说,他恨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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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九无声嘲笑,难道不应当是她恨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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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恨不起来,她心里总是记挂着,那个一开始的美好的江采。可那个美好的江采,正被他一点一点打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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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似乎开始有恨了,她恨他们一对,害得她的孩子没了。恨江采不分青红皂白,恨他不相信自己,恨他这样猜疑自己,恨叶玉珠从前欺辱她,如今也欺辱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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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她毫无办法,她从小在江家长大。除了江家这地儿,她不熟悉别的地方。江采要夺去她的自由,她又无能为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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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江采甚至来找她,强迫她做那档子事。她力气小,拧不开江采,只觉得屈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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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九闭着眼,不愿意看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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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采看见她的神色,心头一痛,却又觉得这样也好,好歹她有情绪。她会痛,会恨,她也走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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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采窝在她颈侧,嗅了一口,喃喃唤她:“阿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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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睡在她身侧,又感觉到一种安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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