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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娘纠正他:“我早已不是阿九了,阿九死在那一日了。我如今是久娘,姓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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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觉得改头换面生活,就好像也抛却了从前那些不高兴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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郊外风大,久娘拿帕子遮了遮,不知道该与他说些什么,因为无话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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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江采先开口了,“阿九,我已经休了叶玉珠。从前那些事,使我对你不住了,我必须要向你道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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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娘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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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,言语的道歉很无力……只是,我还是要向你道歉的。我也不指望你能原谅我,但我想弥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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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如今什么也不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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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采面色难看,“那……那你若有什么需要,都可以和我说,我若是能做的,一定都会尽力去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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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想起什么,抬头的时候眼睛里多了一丝光彩,“听说你最近在找先生,想办女学,我觉得这是很好的……你若是不嫌弃,我可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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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娘出声:“这不好吧,江大人自己身体不好,不必劳累你。若是你劳累出病,我倒要欠你的。何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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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笑了一声,“我觉得江大人太过愚钝,自己都还愚笨,如何能教别人?若是你把学生也教得心思不正,可就从大善事变成了大坏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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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采脸色陡然苍白,心思不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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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……他是心思歪得很,心思狭隘,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处,不愿意放下身段。实在是错得太过离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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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采惨然笑,“我在游学时曾认识一位先生,我可以修书一封给他,问问他的意见。他人是极好的,心思也是正的……至于学识,也是很渊博的,他思想也很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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