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整天爬在他头上作威作福,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。似乎是捏准了宋寻不敢拿他怎么样,就算当着褚衍清的面也没有半分收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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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寻委屈,但宋寻不敢说,只能在晚上把人按在床上,咬着良川后颈处的软肉厮磨抱怨。每当这时,良川就笑得像只狐狸般狡黠,勾着他的脖颈爱他耳边吐气:“宋少爷生气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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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寻被他磨蹭得没了脾气,只能闷声挺腰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。昔日混不吝的宋家大少爷成了远近闻名的妻管严,他好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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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川觑着宋寻那阴晴变幻的脸色,憋着笑安抚宋时归:“别跟你哥哥计较,他嘴贱欠揍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,以后有褚总给你撑腰,你别怕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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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提到褚衍清,且自然而然地将他和宋时归化为一个整体讲出来,宋时归的眼睛弯了弯,笑得很是可爱:“在家里哥哥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,嫂子你也直接打他就行,不用跟他客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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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川笑着不吭声,宋寻倒是奇怪地变了脸色。他心道良川什么时候跟他客气过,现在自己腰上和后背都还有这祖宗留下来的咬痕、抓痕呢,皮都破了,新鲜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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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趟说是搬家,其实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睡觉,在宋寻看来和住酒店没什么差别。因此当他看到宋时归从后备箱里拽出两个超大尺寸的行李箱时,还是没忍住变了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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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宋小乖,你只是过来暂住一段时间,又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,带这么多东西干嘛?”宋寻看着宋时归那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小胳膊,认命地接过行李箱,一边走一边碎碎念。无非是抱怨宋时归有了新欢就忘了哥哥,宋时归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