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无什么要紧事。”月楚临稍顿,“绥绥,平日里若有什么人说了不入耳的话,定要记得与大哥说,我与你二哥都是将你视作一家人。”
这话听着暖心,奚昭面上应好,心里却很是躁恼。
月郤又把她的话说给月楚临听了。
每回!
每回都是这样。
不论跟他聊什么,好的坏的,他转头就能全说给月楚临。
以前还好,可往后要还是这样,恐怕月楚临很快就会知晓她的打算。
还是该想个法子,改掉月郤这什么都往外说的毛病。
离开书房,奚昭又绕去摘了些杏子,等回去时日头已经彻底西沉。
天际厚云攒聚,将月亮挡了个彻底。
等她快走到小院时,云层渐散,月影渐显。
瞥见那轮圆若银盘的月亮,奚昭陡然想起府中下人的话。
——月亮一圆,就没多少人敢往外跑了,都在房里缩着,哪怕三急也得忍。
——为什么?
——每逢圆月,离世的月家小姐就会四处飘荡。
——模样不可怕,就是看着心慌。
入府以来,奚昭很少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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