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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昭由衷道:“便是干净, 要不也先站起来再说?”
她还跪坐在这扎骨头的河水里, 怪冷的。
薛秉舟一言不发地拉她起身。
两人站起后,腿边的水陆然向四周退开,露出灰白平整的河底。
但他俩的衣袍都已被河水浸得透湿, 薛秉舟抬起手,指尖轻点在她的额心。
霎时间, 奚昭便感觉到一股清冽冽的风没入额心。很快,她身上的衣物就已干得透彻。
见他身上还是湿漉漉的, 她问:“你的衣服, 不打紧吗?”
“无事。”薛秉舟说, “很快便干了。”
话落,他再不出声。
奚昭看他。
方才他说那些话, 她只觉突然。这会儿缓过神了,心底却无错愕。
或说在此之前,她就隐约感受到了。
——那簇半枯的花,还有在元阙洲识海中,没能递至她手中的那枝月季。
她想了想,尽量斟酌着用词:“我对你还算不得熟悉。”
薛秉舟闻言攥紧了手,冰冷的水珠子顺着颌边滑落。
但失落尚未涌上,他就听见她道:“不过我还没跟鬼魂走得这般近过,好似挺好玩儿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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