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就是太崖的师父了。
她又问:“那你是怎么答他的?”
蔺岐却道:“既已离开师门,便无应他的道理。”
奚昭:“……”
怪实在,又挺会气人的。
“你这样答他,他就再没问些或说些别的?”
“并未多言。只不过……”蔺岐默了瞬,“道了句‘远寒可笑’。”
奚昭没大听懂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不知,仅这几字罢了。”
见她坐起身,又将薄被推至一边,蔺岐便取过已恢复原样的外袍,披在她身上。
“如何打听起他?上回对他便似有几分在意。”
奚昭抬手,胳膊穿进袖筒里。
“我也只是猜测,但他有可能就是道君的师父。”
蔺岐微顿:“影中那人?”
奚昭点点头:“你方才不是拈着鲛丝了吗?这鲛丝上沾着的妖气,跟太史越的妖气是否一样?”
“那太史越有意敛住了妖息。”
“这般心虚,八成就是他了。”奚昭穿好另一条袖管。
整理过襟口,蔺岐又帮她系着腰间带扣,并问:“身上可还作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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