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面前的妹妹,巴掌大的小脸,尽是淫荡的渴求。
无底线的哥哥,只能选择满足她。
“好。”牧昭言应,“操到小也,把哥哥身上抓得没一块好肉……哭着喊‘不要’。”
昭也的“家”,是一间朴素的大平层。一整栋楼的房屋产权,是父母的遗产。
本家以“断绝关系”,拿走了大部分遗产。剩下的、分到他们头上的,牧昭言放弃了继承权,全写着昭也的名字。
“哥哥……”
她又一次叫他,“不想哥哥戴套、别戴……哥哥。”
牧昭言把人安稳地放在床上,反问她,“生病了怎么办?”
“……你陪我挂水。”昭也黏糊地撒娇。
她身体弱,弱到换季时做了一次,第二天突发重感冒。在医院躺了三天才有力气,那之后,牧昭言不敢再赌。
“我有吃钙片的、也听话出去晒太阳……现在不一样了,哥哥,内射我、射满我、好不好?”
再理智的哥哥,听到妹妹娇滴滴地说“内射我”,心也硬不起来。何况牧昭言对昭也本来就下不了狠心。
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模糊,从她生病开始,当哥当爹又当妈。见识过人在虚弱时完全依靠他人才能度日的一面,也陪她经历过她不愿再回想的那段时间。
外力并没有磨损他对她的爱,反而让他心疼。心疼她经受过的所有苦难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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