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床上拉起来,把他按在手术台上抽血。
他很怕那些针,一开始他也反抗过,可在这里他不是伯爵家的小公子,而是一个实验体。
没有人会在意实验体的想法,他反抗,轻的时候是一针镇定剂,重得时候就是一巴掌。
有时候抽血的人手腾不开,见他动,直接把针往他身上扎。
泄愤似的,不管扎在什么地方,只有他忍着痛不动了对方才会停下来。
但这不是最恐怖的,最恐怖的是,他们还会用一根有手臂那么长的针往他的肚子里扎……
一开始他以为他会死,但没有,扎完那些针后,他被关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箱里。
而从那时候开始,他几乎每天都要面临那些针头。
摸了摸手臂上四处分布的针眼,温陶害怕的掀被子,看到外面没人,然后才看向隔壁玻璃箱里的人。
不,那不是人,而是只虫,一只浑身伤痕的男性alpha虫。
这里的玻璃箱不止一个,温陶觉得除了他们,之前应该还有其他虫,可能是死了。
就像对面那个虫一样,时常会被人类注射各种药剂,然后抽血,有时候还会被剥皮取肉,弄完这些又要和alpha对打,打完无论输赢都得再抽一次血。
因为怕他死了,所以,那些人有时候还会在对战结束后给他一些伤药,给他包扎,但伤还没好,他又要重复前面的步骤。
场面很残忍,温陶每次都躲在被子里不敢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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