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,有些心虚。即便她不是恋爱脑晚期的原主,她也没有这种宏图伟志,敢在男权社会替女人喊冤。
哪怕是替父从军屡立战功的花木兰,也要不谋功名不要权势才能全身而退。否则何必要说“木兰不用尚书郎”,而不是理所应当的“封狼居胥”。
女人是不能有野心的,即使有你也要假装没有。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,就算是现实里,也总是显得出格怪异。
好在穆清辞的人生目标就是做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,哪怕她看透了世界的本质,也不觉得烦恼。
可眼下,为了在袁素问面前蒙混过关,她只能承认,她就是这样一个不甘平凡的叛逆女人!
以防露馅,她将话题引到袁素问身上,“难道你服气吗?你若是个男的,怎么会被逼成婚纳婿?怎么会连你母亲的遗物财产都无法继承?”
袁素问下意识就要反驳,“你说错了,伯父并没有逼我,他让我自己择婿。天底下能如此宽纵的长辈又有几人?他非常疼爱我,绝非你揣测的那样不堪!”
穆清辞看着袁素问因恼怒而稍稍憋红的脸颊,有些想笑,她随意抛出三个问题:
“那你为什么放着那么多男人不要,偏偏挑中了我这个女人?”
“如果我今天被识破身份,明天你是不是就要跟沈临江成婚?”
“让你陷入如此困境的人究竟是谁?”
袁素问被穆清辞问住,心绪忽然乱了,这番话戳到了她心里的隐秘。
她之所以要在袁啸天面前替穆清辞周全,就是因为她没有选择的余地。袁啸天出征在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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