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续的说。语气里好似还透着几分不服来。
“许喆施暴之时,你可见过?”秦安冷冷开口道。
“…未…未曾…”
“那你又如何信誓旦旦说我三师妹未受什么伤?如果是内伤呢?”
那男人曾经是许喆凡间的酒肉朋友,原本顾着几分先前的情义想要出头,如今却有些心虚的垂下脑袋,心里对自己这般莽撞,如今跪在地上丢人现眼的模样有些后悔,闻言磕磕巴巴的答道。
“这…我…的确未曾思虑周全。”
“那便不要妄言。”
“…是。”
那男人喏喏地退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