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上。”裴峥别过眼去,手搭上石制的栏杆,又要变成雕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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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让急忙忙又喊:“哥,中秋快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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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峥没侧过脸,只道:“嗯,你也快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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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很早就写了遗书,虽然他的遗产只有一幅油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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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也是因为只有一幅油画,他才要写遗书规定继承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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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峥猜测不出父亲和继母生前是被什么驱使着挥霍掉手中的资产,分明裴让正是读书需要钱的时候,父亲真就相信裴峥不会不管不顾,或者真就放任裴让自生自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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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难怪父亲给裴让留下一幅画,一幅不值几个钱的油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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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赚钱从来不是依靠他艺术性极强的油画,而是去接各种互联网大厂的商业稿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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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早以前,父亲还没跟爷爷闹掰时,倒可以吃一吃艺术家的饭,因为有收藏家会看在爷爷的面子上高价收藏他的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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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爷爷闹掰后,父亲便很少再画油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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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这幅“遗产”,画的是不太吉利的一地红山茶花,裴峥肯定不会把这满地血红挂自己常住的地方,自然就是让它物归原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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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裴让自立门户搬出去,这画也能顺理成章地被他带走,省得裴峥去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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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父亲什么都没给裴峥留下,裴峥也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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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在事实意义上,他并没有顺位继承父亲遗产的资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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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亮升高了些,裴峥溜达够了,说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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