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不过,严叔您似乎真的放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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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放下不行,”严叔无奈地耸耸肩,瞥一眼吃花胶吃成花栗鼠的伯父,不禁笑道,“有人替我记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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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栗鼠冷哼一声,嘀嘀咕咕道:“那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,死了也得挫骨扬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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伯父容易说些与他表面嬉皮笑脸人设不符合的极端话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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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多时候,伯父的极端话语出现的位置很是适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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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裴峥并没有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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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去做个了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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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达老宅,日头正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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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好歹是到了冬天,日光没有那样灼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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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峥把车停在院子里,径自进门上了三楼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