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自己在做什么啊?
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,为了治疗她下半身的瘫痪,甚至把自己卖给了那些富婆。
她是学舞蹈的,也听说过有些富婆圈子玩得很脏。
所以罗阳赚了那么多钱,又吃了多少苦呢?
就这样的一个人,她却戒备了他一年,也就是前不久才开口叫他一声哥哥。
一声哥哥就值得他付出的这一切吗?
应该做点什么,柳悠悠心想,自己一定要做点什么。
......
穿着白大褂,戴着一个半框眼镜的黑发美女医生站在楼梯拐角,看着那个趴在走廊窗户上的男生。
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发梢和脸庞,他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那楼下车来车往。
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,无喜无悲,不痛不痒。
玉翡在一个病人的身上看到过这种神色,那是他抗癌的第三个年头,将一个乐观开朗的男人折磨成了皮包骨头。
在最后的时日里,他静静的看着窗外,就表现出了这样的神色。
不,或许也有点区别。
那个男人像是被世界抛弃了,眼前这个年轻男生却主动抛弃了这个世界。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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