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赵青替孙欢递交的医院的病情诊断,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,再加上姜欣自愿暂时替代孙欢的班主任工作,也是帮她解决了部分难题。
当然医院开具的诊断证明和真实的伤情自然是天差地别,外伤硬是被改成了内时伤。
开庭的那天是周五,孙欢坐在原告席上,身着黑色的小西服,本来这一阵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,颧骨已经被重新滋养出来的血肉包裹,面色也逐渐透出红润。
但今早姜欣拉着她坐在梳妆台,让给她多涂点粉底和阴影,整个人越憔悴越好,毕竟法官也是人,还是个女人。
男人坐在对面,头耷拉着,做出一副知道错了可怜模样。
但他刚进法庭的那一刻,阴狠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箭射在孙欢的身上,嘴角的讥笑透露着他的不屑一顾。
刚对上眼神,孙欢就撤开了,背后一阵发凉,本能的吞咽着口水试图缓解恐惧,男人见状更是得意。
急促的呼吸声在瞥见旁听席上的白杰、姜欣、赵青以及家人的时候,慢慢的重新找回了节奏。
她握紧拳头,指甲刺向掌心,从疼痛那里借来力量,强迫自己直视对面的垃圾,在这场精神的拉锯战里分毫不让。
阳光正好照射着法院的正门,还没走出来就感受到了温暖,父母和弟弟对着好友来回的感谢。
毕竟不熟悉,再加上情绪上的激动,其实翻来覆去都是些简单的寒暄。姜欣和赵青被孙欢的妈妈拉着手,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人不知所措,但长辈的好意总是要承着的,即使尴尬。
孙欢看着被四方的门框勾勒出形状的阳光,好奇也向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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