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频率,呼吸也放的轻缓。
赵青侧身坐在床上,被子拥在腹间,宽大的病号服挂在身上,可能是没有穿内衣的缘故,更显的清瘦。
头发只到锁骨的位置,很快就梳到头,姜欣站在床边,抬起、梳下的动作重复的很慢,直到稍显毛糙的头发被打理的柔顺乖巧。
沙沙的梳发声持续了约莫有一刻钟,身前的人握住了梳发的手没放开,转身将姜欣手中的梳子取下,放在枕边。
“很早就想问了,总能在你的包里看到这把梳子,它有什么特别的吗?”
梳子的齿是带着红的木,梳柄则泛着不明显的青绿,手握的地方有小的起伏,抓握感舒适,侧面还印有“虞美人”的品牌标志,特别的是最顶端的齿是完全断裂缺失的状态。
“只是懒得换。”
更确切的说是舍不得。虽然它已经不完整,但姜欣觉得不影响使用的前提下,没必要再去浪费钱。
她的生活中除了这把梳子外,还有很多其他的早就应该被舍弃但不舍得的物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