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二十多年了,马红俊心里的苦不敢说、不能说。现在生病了,要找老师说。
出门一沾阳光,烫得马红俊跳脚,小胖手红了一片,就像浇了热水似的。
马汤圆更委屈了,眼泪汪汪。
晒不得阳光,马红俊只能沿着墙边走,遇见没有阴影的地方就掀起衣服挡着赶紧跑过去。就这样到了弗兰德的院长室,结果没有人。
呜哇哇哇哇——马汤圆要熟了。
无奈,烧得晕乎乎的马红俊迈着罗圈步就往村外走,虽然说跳河里并不是什么正经的退烧办法,但他觉得自己基本是烤到了八分熟的脑子,不灌点水做成脑花,是可惜了。
中午午休的奥斯卡兴冲冲赶回来找马红俊去吃饭,结果发现人不在。村子里问了一圈也没找见。
“不能啊,跑哪里去了?每天都一起吃饭的,马胖错过啥也不能错过吃饭啊。”
奥斯卡在食堂里把情况和弗兰德说了,弗兰德无奈抚额:“我上午带学生不在学院里,你先吃,我去找找。”
弗兰德其实有猜测,这小胖子八成是又跑去后山做他的植树造林大业去了,说不好出了什么情况,真不叫人省心。
弗兰德贴着树梢滑翔了一番,果然在林子里的小溪边发现了一个白白软软的团子。马汤圆整个身子都浸在水中,像泡澡一样蹲在溪水里,只露出一个脑瓜。弗兰德叹气,上前托住马红俊的腋下,把湿淋淋的汤圆捞了起来。
昏昏欲睡的马红俊揉揉眼睛,发现是弗兰德,二话不说汪叽哭了出来。
弗兰德一下子就手足无措了。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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