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居兰室不闻其香,久居鲍市不闻其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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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谢晴始终泡在里面不觉得什么,这出来冷静一阵再回去的时候,包厢门一开扑面而来各种杂七杂八的味道顶得她直皱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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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味道已经不仅刺激嗅觉器官,它还刺激视觉器官,谢晴不仅被熏得头疼,她眼眶也被味道辣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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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糟心的abo世界里大家清醒的时候还能控制一下信息素的释放浓度,旁人嗅到的味道跟当事人浅浅地喷了一下香水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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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酒后失态,这些人的信息素就跟不要钱一样拼了命地往空气里排,包厢里等于同时打破了十几瓶不同味道的香水,混合在一起真的是对人类忍受力极限的试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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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晴找到纪春潇的时候,这位纪总在难闻的空气里依旧面色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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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看他矜贵娴静的姿态,他根本不像是在应酬现场,更像是在茶室里品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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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晴走时纪老板只是耳朵透着粉色,这会儿等她回来,他瓷白的脸蛋都染上了粉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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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大家为纪春潇奉上体面的祝酒词,并且旁边人亲自往她酒杯里倒酒之后,纪春潇眯起桃花眼看向手边的透明酒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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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用带着皮手套的手指将酒杯抬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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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他很显然低估了自己手软脚软的程度,区区一杯酒罢了,他居然拿起到一半的时候便握不住,整杯酒直勾勾地就往桌子上做自由落体运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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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人有个说法叫摔杯为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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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的是权谋斗争中,领头人以摔杯子的行为传递进攻的信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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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被子摔碎的那一刻,便是刀光剑影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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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这个包厢里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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