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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棠抿了下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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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军区大院长大,包括她哥哥在内,谁家的男孩子惹哭了别人家的女孩子都少不了回家挨顿胖揍,她是真代入不了严太太的青春,只能说大受震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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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然后呢?”邵棠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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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严穆让人砍折了锁骨,我脑袋一热,一板砖糊过去,给那个砍严穆的混混开了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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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已经很多年过去,严太太提起这茬还是很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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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夏初倒没完全不管我们,哭着到附近警察局求援去了。他本来就长得像个姑娘,哭起来那叫个梨花带雨,别提多招人心疼了。我人生中唯一一次进局子,警察同志指着他教育我,说同样是小姑娘家家,我得和人家学,不能一天天跟着不良少年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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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棠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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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开始能够代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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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她今天上午也刚进了次局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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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据卓熠所说,同样是夏初帮忙报的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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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她家阿熠坐镇夏初不敢乱来,她觉得类似的事情保不齐也会在她身上照搬一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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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我说不要紧的,夏初自己虽然没什么良心和道德底线,但国家和法律的底线他掐得比谁都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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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二人聊了一会儿天,不仅严太太心绪稍定将车开稳了些,邵棠的晕车症状也缓解了不少,卓熠适时插进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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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清楚带着严总和白羽弦太明牌可能造成什么后果。”卓熠说,“他不会那么做,甚至不会让白羽弦太知道他不是一个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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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熠对情势的预判能有多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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