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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到司予身前,蹲下身,抬头看着他问:“你既然跟我道歉,那你说说看,你错在哪了?”
“我……”
他才刚开口,秦夺便抬手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要是让你自己说,你估计又是说一堆不着边的话来气我,还不如我直接告诉你。”
他一只手拨弄着司予的耳垂,语速很慢:“你错在自己一个人不声不响地把什么都扛了下来,什么都不肯跟我说;错在总是自己一个人孤身犯险,从来都没有试着信任过我;错在不知道爱惜自己,拿着我的心肝去糟践。”
他的语气里没什么指责的意味,平静得像是那些或撕心裂肺、或夜不能寐的痛苦都没有存在过,但司予的手指却蜷了起来。
——他注意到秦夺的眼尾洇开了一点不甚明显的红,很淡,几乎像是一个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