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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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妤被他逗笑了：“一会儿他出来你可以问问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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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问。”林羽赫心下了然，笑了，“问了回头不做我生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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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这有作品集什么的吗？我想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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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啊，等会儿啊，我给你拿。”程妤站起身说，“这墙上挂的也都是我们老板的作品，都是获过奖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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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进来就看到了，真挺牛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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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台后面是一面嵌在墙里的置物柜，程妤从上面拿了本厚厚的册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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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慢慢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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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羽赫接过册子道了声谢，又说：“你赶紧去炫你的包子吧姐姐，再不吃凉成石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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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妤乐了两声，坐一边吃包子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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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边庭往工作间看了一眼，门没关，他邻居正坐在桌前弄电脑，应该是在发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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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忽然抬了下头，恰好撞上他的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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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这么一段距离跟人家四目相对，多少有点尴尬，向边庭大脑还没做出反应，就见对方忽然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，然后把手机举了起来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