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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逸眼眸微眯,神色在一瞬间变得危险,唇角微弯,把白榆的手带到自己的下身。
瞧见白榆的脸在一瞬间变得通红,他挑了挑眉:“这样,能证明吗?”
手中触感很能证明一些只对爱人才有的欲望。
虽然都是男人,可白榆还是害羞了,他搂着裴逸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装鸵鸟。
便笑着追问他,白榆哼哼唧唧地不开口。
裴逸亲了亲他耳朵,在他耳边说着浑话。
他只是逗逗白榆,没想到白榆却小幅度地点了点头。
裴逸轻笑:“阿榆好乖。”
……
再次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,白榆裹着浴袍被裴逸放到床上,他浑身跟煮熟的虾子一般红,还在冒着热气。
裴逸洗了个澡,换了身衣服,神情餍足,一连积攒了几日的阴霾一扫而空。
看着用被子裹住脑袋的白榆,低低地笑了一声:“阿榆,穿好衣服下来吃饭,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等听见关门声后白榆才从被子里露出脑袋,下床的时候腿有些发软。
从裴逸的衣橱里挑了布料柔软的休闲衣服往身上套,走路间皮肤摩擦着还有些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