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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显是要的,可他却还在这儿不紧不慢地问,白榆觉得这人坏透了,哼哼唧唧地没回答。
见此,楚逸忍不住低声笑一声,震得白榆耳朵有些发麻。
吻逐渐向下,落在白榆的后肩的腺体上,楚逸隔着衣服轻咬,要不是他从背后揽着白榆,在他碰上去的那一秒,白榆就会腿软地跪下去。
“小阿榆。”楚逸放出了信息素安抚,因此并不担心白榆会失去理智,声音低得像是在引诱,“不要临时标记是要我彻底标记你么。”
白榆不明白这个男人在床事上为什么总是这么恶劣,明明知道他需要什么,还故意问出来。
白榆回过头,粲然一笑,眼角眉梢都是魅意: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……
到后来也只是一个稍微久一点儿的临时标记,楚逸发觉他腰间的淤青,再次拿了药,倒在手上给他按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