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才对吧?”
柳夫人再见这儿子,想责罚又狠不下心,一时间两难,“你到底要怎么样才好?来了两日不请安也不出门,整日与这人厮混,还读不读书?”
“也并未厮混,也是在读书的。”柳赴白叹气,就知道母亲这几天不会放弃,但要破窗这事儿确实是没想到的。
“读书?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天天与他厮混,晚上还!”话说到一办,柳夫人自己先噤声,后边的话臊得不愿继续。
古代的隔音那几乎可以说是没有,所以两人在做什么也都知道。什么时候歇更是知道,每天都到快天亮。
这还叫什么读书?
“母亲。”柳赴白将手上的东西交给书童,示意他先进屋,“母亲,先与我出去外边说。”
声音太大,难免南南会害怕。
“好,这一次我随你。”
母子二人就出去,在门口的小凉亭里坐下。
“母亲喝茶。”柳赴白敬茶先叫人消火。
柳夫人原先是生气的,不想喝这一盏,但又舍不得驳儿子的面,最后还是接过茶盏,“你要说什么就说,若是不说,就随我去陈家提亲。”
“这是万万不可的!”柳赴白可不想祸害其他好姑娘。
把人娶来,独守空房,这又叫什么事儿?娶来又不好好对人家,那不是作孽嘛。
柳赴白从前最可怜母亲,也不愿成为带给夫人痛苦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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