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,我就去县里找大领导!总要给自己讨个公道!”
这话一出,四周又静了静。
黄凤英急出一头汗,这地主闺女咋和变了个人似的,嘴皮子也太利索了。
她忙道:“你这妮儿说的啥傻话,我是咱大劳子生产大队的妇女主任,你受了委屈,我咋能不管你嘞?”说着,黄凤英就上前使劲拍了拍陈茵家的门:“陈茵!出来!”
里头没有一点动静,像是没人似的。
黄凤英回头看了顾月淮一眼,却看她捂着脑袋,血从指缝涌出,看样子伤得不轻。
她又急又气,生怕顾月淮真顶着这一脑袋的伤跑去告状,又使劲拍了拍门:“陈茵!你要再不出来,群众们可就要给你安一个刻薄阶级同志的罪名了!”
这话分量不轻,门吧嗒一声就从里头打开了。
陈茵眼圈泛红,一脸委屈地道:“婶儿,顾月淮成天正事不干,和她那不务正业的爸一样,她说的话咋能信哩?分明就是她为了逼我哥,一头撞在我家门口了。”
顾月淮看着哭哭啼啼的陈茵,唇边掀起一抹冷笑。
她当年怎么会被这么一个人给羞辱逼迫到狼狈嫁人,险些活不下去的地步?
黄凤英看看备受委屈的陈茵,又看看沉着一张脸,不知在想什么的顾月淮,一双粗眉皱的很紧,若要选择,她肯定更相信陈茵。
毕竟,顾月淮在大劳子生产大队臭名昭著,说的话没什么可信度。
不过,她脑壳上的伤口太骇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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