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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话其实也就是说说,真要让她男人出危险任务往上爬,她可不乐意。
顾月淮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安慰道:“嫂子放宽心,总有这么一天的。”
妇人笑笑,旋即眼神怜悯地看向顾月淮:“我倒是没什么,反正也等了这些年了,倒是你,年纪轻轻就要和男人两地分居,唉,日子难熬着呢。”
顾月淮哑然,倒是没提自己即将来第八军区当军医,不然纯纯惹人恨了。
她轻咳一声,说道:“嫂子,我还得回屋打扫,就不与你说了。”
妇人摆摆手:“成,你回去吧,等得空了我带你上海边捡海货,烧堆火烤着吃也是有滋有味的,我家男人最爱这口,要是能配两口小酒,就更得劲了。”
不过,部队里是禁酒的,更何况,在这里也没地儿买酒。
“好。”顾月淮笑着应了一声,便端着水盆上楼回屋了。
妇人看着她的背影,轻叹一声,与旁边的人闲聊:“这么漂亮的姑娘,往后可要守活寡咯,她男人年纪青,想当上军官让家属随军,可得好些年月呢。”
旁边的人跺了跺脚,回道:“谁说不是呢?上岛两天,都快把我冻坏了,就是随军了,估摸着也习惯不了,你瞧瞧,这冷风使命吹,把我这脸都给冻裂了。”
妇人摇了摇头,不再多说,几人打了水就在院子里洗起了衣裳,冰凉的水把手指冻得通红,上面的冻疮还未好又添新的,衣裳洗干净挂起来,不一会儿就结了冰柱子。
顾月淮拿着抹布把屋里擦干净,又重新归置了一番,瞧着像样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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