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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月淮姐?”
顾家人既惊又喜,然而想到眼下的局面,却又没人能笑得出来。
顾月淮上前,半蹲下尸体面前,掀开白布一看,映入眼中的是李尔新的脸,他的眼镜已经摘下来了,应该是刚死不久的原因,脸色算不上有多白。
黄晟一看到顾月淮,心就跟着一沉,他总觉得这女人有古怪,有她在总成不了事。 他当即站出来,上前一把扯过白布重新盖好,还大声呵斥道:“顾月淮,李尔新已经死了,你都不明白怎么尊重死者吗?还是说你和白玫是一伙的?她的药是你给的?”
说话间,黄晟站起来,居高临下看着顾月淮,冷冷一笑。
“我听说,你一个记者,半道学医,白玫是护士,她瞎给人看病也就算了,你又是怎么回事?这几天也不见你人影,难不成是去外地买假药去了?”
顾月淮抬头看了黄晟一眼,眼神平静而冷漠,甚至带了些嘲讽。
她虽然听了个半茬子,但大致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白玫前段时间一直和她一起学习医书,顾家人一些普通的小病小痛,她们俩就能瞧好,有回恰好碰上黄凤英咳嗽了两声,白玫就顺便给开了个土方子。
黄凤英吃了见效,就在大队里四处宣传了一下她和白玫会给人看病云云。
这么下来,大伙有个头疼脑热,身体不爽利的就都上门来问了,能回答的她就回了,看不了的就让他们找六叔或者去医院,这几天她去淮海市,大伙上门也就找了白玫。
李尔新和黄晟一起借住在一户人家,前者感冒发热,就问到了白玫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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