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少虞脊背紧绷,狭长的眸子一闪:“徐叔说的,难道是我们晏家的玉牌?”
徐川谷一愣,惊讶道:“你知道?你母亲和你说过?”
他摇了摇头,手掌忍不住重重握在了一起,却没有解释。
玉牌如今已经和顾月淮的画卷融为一体,成为了她自身的一种能力,不过看样子,多年前身为风水师的母亲纪青,就发现了晏家玉牌的不同之处。
徐川谷也没刨根问底,继续道:“那玉牌是晏家祖传,是要留给长媳的,那时你爸妈只能算是认识,还没走到相恋的一步,中间又发生了许多事,总归玉牌是借了。”
“后来,纪然就活了,纪青也把玉牌还了回来。”
“我曾听她说过,越是古老的玉就越有灵性,晏家玉牌在京城名声响亮,或许正是因此她才会来借,只是我不知道纪然的活与这件事是否有什么关联。”
“各方都在查探纪然身上的秘密,她成了众矢之的,后来,你父母结婚,纪然有了晏家庇护,再加上政策上不允许说起这种东西,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不过,有些人不死心,远渡重洋找回一些降头师,想要复刻这种诡谲之事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今晚说起史婉婷的事,我也不会与你说起纪然了,她们两人的遭遇有些相像,但如你所说,纪然当时身边可没有风水师,她怎么能活?”
徐川谷眉头皱着,一脸的沉重与不解。
晏少虞眯了眯眼,问道:“纪然活过来之后,和曾经有区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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