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节

周从凝拉着她坐在中间，不打一声招呼地把手机摄像头贴近她的脸，屏幕里面只看得见许京窈的两只大眼睛眨巴眨巴，“周阿姨，离得太近了，我有点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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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不好意思，”周从凝赶忙把手机挪开些，屏幕里装下许京窈完整的脸，但她却看不到周妄的脸，只有一面鲜红的小国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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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妄应该是在室内，背景像在某个书店里，小国旗后面有一排拥挤的书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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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的人没说话，许京窈也没说话，周从凝在她身上细细瞅着，又捏捏她的脸，“还好没瘦，不然我没法跟江潋滟交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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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京窈挤出一个笑，觉得可能江潋滟也并不在意她胖了还是瘦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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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从凝却关心地问：“你在学校吃得好吗？有没有跟同学们好好相处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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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京窈乖乖说：“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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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从凝问：“有没有好好学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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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京窈：“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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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从凝：“有没有想我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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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京窈：“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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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从凝：“有没有想周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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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京窈：“有……啊、没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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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应过来自己被绕进去了，许京窈满脸羞赧，心跳骤然慌乱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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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怕屏幕那头的人误会或嘲笑，她迅速别开脸，去看院子里开得正好的粉色蔷薇，重复地说了一遍：“我没有想周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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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从凝被小姑娘这模样逗得直乐呵，揽过许京窈薄瘦的肩膀，亲昵道：“窈窈，你怎么这么好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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