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节

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许京窈的胸口处涌动，她抓紧沙发上的布，目光追随着周妄，“你怎么没有洗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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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妄说：“弄完再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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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京窈：“……弄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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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妄眉尾一挑，直勾勾盯着她，“弄你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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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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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内静默两秒，没人再说话，两个人对视着，拉近了距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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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妄在沙发前半跪下来，身上的西装仍是一丝不苟，但眼神、表情已经完全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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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再是凌厉的霸道总裁，到像是轻佻，邪魅的无耻流氓，好似要干些什么不可言说的坏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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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京窈早已不是小孩儿，虽然她对那方面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经验，但也知道大概是什么样的，大概会做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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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隐有某种预感在跳动，她有些无措，“你跪在这里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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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妄说：“讨好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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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解开袖口，将袖子挽起，露出结实的，细长伤痕交错的手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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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京窈已经猜到，但还是问：“怎么讨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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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妄说：“我洗了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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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外月色安静，风缓缓地吹，客厅里，没人再讲话，温度越来越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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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京窈从淮临带回来栀子花的植株，放在阳台上的盆栽里，悉心浇灌数十日，奇迹般地开出了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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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台跟客厅被两扇窄窄的落地窗隔绝，窗户合得严丝密合，白色窗帘只拉了一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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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妄隔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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