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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以不做声,而且把眼睛闭上的同时还把被子拉过头,不肯多看江舟行一眼。
江舟行的烟越抽越烦,拿走烟头在手里用力抖了两下,像是跟烟灰缸有仇似的,用力在抵在烟灰缸的底部死死地碾着,碾到手背上青筋暴起,指尖透出压抑的血红色。
“行吧,你就在这待着,待到死吧。”
江舟行丢下这句话走了出去,烟味像洪水将房间灌满。
江以掀开被子呼吸一下,便止不住的咳,咳得满脸涨红窒息。
江舟行听到声音,就仿佛失忆了一样,完全忘了前一秒说出的狠话,下一刻就转身走了进来。
“不舒服吗?”江舟行发问,他又着手打算去抽第二根烟。
江以眯起眼望着江舟行,发自肺腑地诅咒江舟行:“抽出肺癌才好,抽死了才叫普天同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