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，裘祺清心里一酸：“......你认真看看我，我不是你的家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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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纪年当真认真盯着他看了好一会，才慢吞吞道：“有点面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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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祺清再接再厉：“只是有点面熟吗？我是你哥哥，你不记得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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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年很快皱起眉头：“说了，没有哥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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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你说没有就没有，”裘祺清只得退回原点，另辟蹊径：“那你现在没地方去了，认我做哥哥，我就带你回家，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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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年这回反应了更久，最后狐疑地看着他：“真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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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祺清连忙点头：“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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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假的。”纪年道：“带我回家，也不是哥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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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说的没头没尾没逻辑，裘祺清却觉得被戳破了什么，甚至心跳都停了一瞬，勉强笑道：“那你怎么能信我说的是真的？或者我陪你在这里睡一晚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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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是不行，就算这家酒吧不允许过夜，给老板多些钱，只要钱够多，方便总能行得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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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年愣愣地看了他一会，忽然抬起双手，一手拿起茶几上原是为了剪开什么食物包装的剪刀，对着自己手臂就要划下去，所幸他喝了酒动作慢，裘祺清勉强压住了他的手臂，惊魂未定：“纪年，你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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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年仍然愣着：“出了血，没醒，就是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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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祺清不知道又怎么拐到做梦上去了，哪怕死做梦，也只听过掐自己来判断是梦还是醒的事，哪见过这般血腥的，说什么也不肯放手：“你掐自己一下就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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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掐，没用。”纪年道：“在梦里，他常常掐我，醒不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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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祺清立刻就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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