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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两个的, 都是孽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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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慧娘站在院子里,一张脸白了又青,青了又白,再看那化宝炉,眼里有了迁怒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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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死了还没个消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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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贤礼皱着眉斥责了一声,“胡闹!你阿妹就是得病死的,谁还能害了她去?你把我和你娘想成什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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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?”薛佑允问得很轻,眼里却有了希冀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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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宁是自家人,爹娘也是自家人,要当真是自家人害了自家人,骨肉相残,这事儿太戳心窝了,他只想想就觉得要疯了去,痛苦得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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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哪一个,又护哪一个……左右为难,左右都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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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都有鸵鸟懦弱的时候,薛佑允也是如此,听得他爹一声斥责,心中反倒希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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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盼望着是他误会了,是他想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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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愿意听他们解释,也想听他们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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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是真!”知子莫若父,薛贤礼和缓了面色,“阿宁过身了,你痛,我和你阿娘便不痛吗?我将她从外头带回来的时候,还小小的一个,裹在襁褓之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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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年是大寒,她冻得脸发青,声音和猫崽子也差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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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谁?是谁养大了她?”他的声音一沉,铿锵有力,一声高过一声,对上薛佑允的目光也有了几分坚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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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一来,就更显得他说的话真实,不是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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俗话说,有理不在声高,可有的时候声音大一些,唬住了人,没理的那个人也成了有理,这事儿是荒谬,可它也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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