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员外眼睛盯着自己的车马行看,粘杆处的人也盯着他看。
这员外朝地上啐了口浓痰,狠狠地咒骂道:‘北方的蛮子一点礼数都不,什么玩意!’
粘杆处的人看他这么不怀好意,一下子也上火了,不想上来打听,只能去找这支商队的手下人打听。
原来是一支打南方来的商队!
做什么生意的倒是没说,他们说生意明年才能开始做,现在是来打前站的!
晚上梁家的车马行点起了灯火,何春生作为东家请粘杆处的一帮人摆了几桌,连着梁川一行人,一起喝了点小酒!
说是小酒,那可是从皮岛商人那里拉来的好酒,正儿八经南方酿好送来的,酒塞子一打开,酒香四溢香满北国!
一群爷们都是男人中的男人,无酒不欢的主,看到这酒,全都挪不动路,现在也没有要紧的任务,梁川也下了死命令,今天务必让兄弟们狠狠醉上一场!
梁家军里也有规定,不可以随意酗酒,否则直接开除,因为随时要应对突发的事件!
古代最容易误事的两种类型,要么是酗酒,要么就是女色。
这两招百试不爽!这种例子血淋淋,要多少有多少!
不过今天,可以喝,眼下没有什么大事,也就是打探一些情报,再吸引一些流民,冬天了,再大举兵戈,实在不易。
一个不算敞亮的车马行,众人一开始还担心梁川嫌弃他们,不会与他们一道儿吃肉喝酒,屋子里松木梁柱熏得发黑,桌案上铜盆正冒白汽,下面大块的柴炭那火气逼得人身上大汗淋漓,备了一晌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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