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夭折了好几个。
在来寿家的带领下,愤怒的家奴们推着一车车破棉被,去找采买的买办们讨个说话。颐园大小管事们看到车里惊心动魄的烂棉絮,颇有些兔死狐悲,谁家没孩子呢?在这个节骨眼上贪钱,活该!因而都没有去劝的,也没有人通风报信,个个隔岸观火。
鹅姐夫没跟着去,他装作惊讶,仿佛此事和他无关,“哎呀,人都走了,工地没人看着,少不得我去忙活。”
于是,这个拱火的反而跑去干活了。
此时,颐园买办们理事的院子已经围的水泄不通,插翅难飞。
院门被愤怒的家奴们推着小推车轰开,买办们躲在屋子里,闭门不出,门板被拍的震天响。
很快,门板被卸了,家奴们冲进去,买办总管还在强作镇定摆架子,“有事说事,你们把这屋子踏平了,是要造反吗?我是寿宁侯夫人的陪房周富贵,你们敢动我,就是对侯夫人不敬,就是对侯爷不敬!”
这个叫做周富贵的买办总管搬出了靠山,震慑住了众家奴。
东府侯夫人的陪房,远不是他们这些底层家奴可触碰的。
但是,别人怕周总管,来寿家的不怕,甚至此时她兴奋的双目放光,比昨晚八月十五的月亮还明亮!
报仇雪恨的机会终于来了!
各位看官,东西两府明明早就分家了,这来寿家的是西府的人,她的死对手里有现任西府大总管来喜全家,为何连东府侯夫人的陪房也恨上了?
这真是,小孩没娘,说来话长。请听我细细分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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