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侯夫人的陪房。
采买新棉被,补发给家奴。
所有夭折的孩子,每户给二十两银子的烧埋钱。
所有生病的孩子,一律从两府官中出钱,请大夫吃药。
来寿家的传完了侯爷们的话,说道:“……你们要感恩侯爷们的大仁大义,努力当差,早日把颐园修缮完毕,以报主子们的恩德!”
有了说法,也有了赔偿,家奴们渐渐散去,来寿家的看着周富贵耷拉着眼睛卷包袱走人,那个痛快哟,无法用言语言说。
周富贵交了一串串钥匙和账本,阴渗渗的说:“你那点心思我明白,你别太得意,等我们侯夫人回来,到时候哭的人还不知是谁。”
来寿家的不在乎,“我活到这个年纪,从沧州一个小丫鬟到京城侯门的管家娘子,什么没见识过?我每每爽快的活一天就是赚到了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我等着!”
两人互相说狠话的时候,西府四泉巷,九指的家。
九指把一块簇新的牌位摆在堂前,胭脂和长生穿着丧服,跪在蒲团上烧黄纸。
鹅姐夫来了,他先是给牌位烧了三炷香,然后把一封银子交给九指,“这是二十两烧埋银子,来寿家的托我给你带过来了。”
九指没有接,问道:“不是说夭折的孩子给二十两烧埋银子吗?我的亡妻不是孩子。”
鹅姐夫说道:“反正赔偿花名册上有你的名字——可能是来寿家的看你今天堵门出力了,就额外给的吧。”
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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