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
的溶洞。他表情玩味地靠近谢立的脸，“你要是能学会不谈感情的话，其实我也可以答应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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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立被暧昧的话语牵引，身体后倾，脸红了又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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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运昌玩笑开够，退回去喝了一口茶，气定神闲地说，“不过你又做不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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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糙。。。”谢立试图掩饰难堪，忘了顾忌态度，“你是牢里呆久了吧，什么烂话都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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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直这样。”陶运昌无所谓地靠着椅背观察谢立，像在看一场马戏表演，他讥讽地感叹，“也就你会一直追着烂人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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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立心下五味杂陈，不知道烂这样的形容何时开始按在陶运昌头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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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就像过去那样相处不行吗。”他迟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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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去？”陶运昌挑出字眼，像听到什么新鲜事。沉默片刻，他还是叹着气摇摇头，“谢立，我回不到过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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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你从来没有任何要求。”谢立少见地言辞恳切，“今天偏要来你家，我就是。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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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鼻头一酸，偏过头小声道，“想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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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立没看到陶运昌的表情，但他看到那只灰棕色的手突然发力按住桌面，青筋和骨骼都突兀地显现了出来。由于只有眨眼的功夫，谢立就想，可能是自己看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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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运昌的左手中指指节微微弯曲，轻叩着桌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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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，两下，三下。仍是游刃有余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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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法回应你的感情，我们还是少见面最好。”陶运昌望着他面貌冷淡，又说，“你家的项目我可能会接手，陈阿姨对我有恩。但是，”他顿了顿，语气变得郑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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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此往后，谢立，我们就算了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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