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小时候。那个超忆症不仅仅只伴随痛苦的时期,还存在着无缘由的优待和尊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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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立在一边添油加醋地说,他以前可是镇南中学年级第一,都不用考大学提前能录取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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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义工闻言敬佩地问陶运昌,那你最后选的哪个大学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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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立没等沉默蔓延开,率先捞起一旁的吉他说,这个我小时候也练过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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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幸对方没有纠结陶运昌的大学问题,转而对谢立说,那你弹一首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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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立接过吉他,按几个和弦试了下音,说,“我很久没碰了,随便听听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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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运昌于一旁望着谢立,想起他少年时房间里的电吉他,本以为谢立会弹一点华丽炫技的出出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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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谢立只是很安静地弹了一首,抒情的,简单的,陶运昌没有听过的慢歌。当谢立将主旋律再次奏响时,身边的几个人竟都跟着哼唱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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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的唱经声还未停,大厅里昏昏暗暗,温柔的曲调在吉他声中变得轻盈。在这个明明应该所视皆空的堂厅里,情深似乎也被允许短暂的永恒拥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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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唱完后相视笑了,有人却问陶运昌,“怎么就你不唱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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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运昌无奈道,“没有听过,但很好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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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惊讶道,“这个五六年前很火的,居然没听过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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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运昌摇摇头说,“那时候我听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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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想被问原因,又问谢立道,“这首歌叫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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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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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立依旧抱着吉他,有种回应简单问题的理直气壮。可若仔细看去,他碎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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