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新的衣衫,都是一些旧的,不过很干净,诸位将就着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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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为几人哪会真的介意,纷纷客气几句,换上干净棉袍。他提出要见王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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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雄为难:“不瞒您说,王爷一走,王妃娘娘已经小半个月没合眼了,好容易才睡会。刚才就是大长公主进来也没敢去惊动她。她的那些吐蕃侍女和侍卫都是油盐不进的主。如果事情不是很急,跟我说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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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要是在以前,谁敢这样怠慢,华为心里不快。只好讪讪的表示没什么急事。等到沈雄通知他王妃要见他的时候,他觉得头发都等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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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第一次来梁王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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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梁王向来深居简出,除了去皇宫比较频繁外,跟谁都不亲近。哪怕是亲姑母永林大长公主。梁王妃他只在幼年时见过一次,隐约记得是一个眉目浓艳的的回鹘少女。那一天发生了太多对他来说刻骨铭心影响了他一生的事情,一个毫不相干的少女对十岁的孩子而言宛如过眼云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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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王府简肃,规模窄小,看起来远不如他们华府,华为心中有事,无心东张西望。跟着引路的侍卫穿过层层垂花门,匆匆绕过一个结冰的池塘,来到一处僻静的精巧馆舍。大概早就得了吩咐,他们一路长驱直入都没有人通报,他才发现梁王府里满府的侍卫,似乎没有内外之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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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进那个叫影月轩的偏厅,当中立着一个白衣白裙披着白狐裘的丽人正冷冷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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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王妃喜着白衣。他正想行礼,那丽人开口:“别来这一套,还是说清楚你们家干了什么好事吧。”她的声音清冷,毫无温度,华为感觉像是大雪天里吞了一个冰块,从头凉到脚。尽管华家与梁王在外人看起来同气连枝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但是他是很清楚刘仲和皇帝刘珉的态度,只要他们安分,那就能阖家平安,如果轻举妄动,当年被灭九族的第五家族就是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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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今早发生的事情,还有躲在车里的两个表弟。华为在路上想了无数次的话此时都无法出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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