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一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,洛清尧轻轻描摹着夜司宸的眉峰,不得不承认,夜司宸确实长得令人赏心悦目。
这样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,如今在他手中,任他磋磨,洛清尧的心底升腾起一股怪异的感觉,彷佛他跟夜司宸的身份调换了,现在他是掌控者,而夜司宸是一个被他控制的砧板鱼肉。
但他不是变态,他不会像夜司宸一样,有许多变态的爱好,他只想做一件事,那就是让曾经带给他痛苦和屈辱的玩意儿再也抬不起来。
然后,永远离开大覃,隐姓埋名,过另外的生活。
洛清尧站起来,看着无知无觉的夜司宸,嘴角勾起,说着温柔和煦的话:“陛下,以后你每天要吃两碗阳|痿药,总是不见效果,我心里不舒服。”
就这样,洛清尧每天加量熬药,在某个清晨,他发现,夜司宸终于起不来了。
洛清尧看看手里满满的一碗药,又看看浑然无觉的夜司宸,最后道:“陛下,不要浪费,还是喝了吧。”
于是,夜司宸又喝了两大碗黑乎乎的药。
上好的绸缎衣衫贴在夜司宸身上,也贴在他全身毫无起伏的胯间,洛清尧目光在那处停留,确保夜司宸今天确实没有晨|勃,有点开心,他支着头算日子,本来还有一个月的,在他如此努力加量的努力下,看来要早做离开的准备。
“陛下啊,我就要走了……从此以后,咱们桥归桥,路归路,过去的事情,我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洛清尧像是跟夜司宸说,又像是自话自说,“倘若你还有机会醒过来,发现江山没了,自己不能人道了,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情。”
要想让一个人痛苦,就要让他失去他最珍视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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