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nbsp;“不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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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是为什么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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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三十多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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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真挫败，唉，那我再问你最后一遍，我们之间，真的一点可能也没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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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知善，一点可能也没有。”秦巷答得干脆，又坚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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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知善备受打击：“那试试呢？我是说，我不要求什么名分，我们只是玩暧昧的关系，你可以把我当备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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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巷倒了一杯水给她：“我舍不得，就凭我们的关系，我也不会这么做，你明白我的，我这人一向有底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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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你么的底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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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知善将玻璃杯重重压在桌面上：“秦巷，我明天一早的飞机，这次飞芬兰，可能大半年不会回来，你真舍得这个时候放我走？只要你一句话——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