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依然很平静,经历过生死大事,人的心境就会开阔很多,对于之前的执着也同样会看淡。
“可是……明明前辈才是看起来有点冻人的那个。”谢谪笙绕开话题,“可是并不让人害怕。”
林鹿深没有理会这句插科打诨,直白道:“谢先生如果只是想找人消遣,以你的身份地位随手就能招到不少人,应该不缺我一个。”
从林鹿深的观察来看,谢谪笙虽然骨子里霸道,但自尊心也同样很强,如果被当面拒绝很大几率不会再做纠缠,所以这次才把他约了出来单独说清楚。
但是他完全低估了谢谪笙想要占有他的决心。
谢谪笙的笑容逐渐变得有侵略性,往前逼近了一步:“那如果我只想要前辈呢?”
头顶墙灯昏暗的光芒只照亮了方寸之间,背后的花墙散发出幽微的香气,两个人的面目都有些模糊了。